风筝脱线而飞, 绳头仍攥在少年手中; 老街,残缺得只剩下孤零零的半截, 记忆中似乎还是那么完美。
你或许在异乡狼狈, 回来时你强作豪迈; 或许你坎坎坷坷浮沉, 或许你顺风顺水半生。
夕阳下,一丝思绪在心头慢慢滋长, 总有人牵挂曾经的一砖一瓦; 大堰坝、荷花塘、渔市口成了陌生的符号, 钱家茶炉灶火熄在夜半。
行在老街,乡音仍旧, 街断了半截,故人散了一半。
正红柳编
篆河弯弯曲曲流淌百年, 河两边散落十几户人家; 家谱载着“洪武赶散”时曾经的匆忙, 祖上只带走编织手艺。
贫瘠的黄河故道啊, 刨不出半点温饱,眼神中只有迷茫; 篆河边,一条条柳枝苦苦挣扎, 苦苦的人在柳梢上找出希望。
于是,绝望的人们拾起祖传手艺, 柳条在手指间上下翻舞; 割柳的小伙起早摸黑, 油灯下,姑娘把情丝编进柳筐。
柳制品,从正红小镇漂洋过海, 故道春风十里,杨柳依依; 富了乡亲, 醉了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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