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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祎的梦里水乡
 
作者:龙海秋 来源:滨海日报 浏览次数:6235 发布时间:[2020-8-27]

艺术家简介
张永祎

  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江南文化学者,曾受邀做客央视中文国际频道(CCTV4)《文明之旅》栏目,讲授“梦里水乡江南镇”。著有《与我有约》和《水做的江南》等。曾为多家报刊撰写江南文化专栏。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大众电影》《天津社会科学》《青海社会科学》《江苏社会科学》等发表多篇学术论文,系江苏省首届紫金文艺评论一等奖获得者。

  张永祎是我多年的好友,时光荏苒,彼此忙碌,其实见面的时候并不多,不久前我特意约了去聊天,那是我们近年来交流最多的一次吧。
  九十年代在《南京日报》的那段时日,我们几乎周周见面,他忘不了新街口那一棵棵枝繁叶茂粗壮的老梧桐树,工商银行那栋民国老楼。墙壁上发白的阳光邮局前绿色的邮筒。一缕清风,一片悠云,一份随意,如中魔法一样在历史与现实的怀抱里改变着颜色和形状,每一种色彩都是那么干净,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童话。所谓,红也内敛,红也灿烂。
  他不喜欢喧哗,总是宁静。从年轻时到盛年,一直没有改变。
  居于闹市,却能一尘不染坐拥书香,他勾勒俯拾即是的一切,随心所欲,写自己眼中心中的景。这便是永祎的《水做的江南》留给我的最初印象。

  阅遍江南的行者
  “杏花春雨江南”,许多诗人词人都醉心于江南,写下了许多不朽的诗篇。永祎对江南文化一见钟情,也一往情深,这些年的岁月里,江南几乎是在了他的血脉骨髓里,愈追弥加,愈久弥香。看不够、赏不尽、叹不够。他是学中文的高材生,当年在学中国文学史的时候,恰好看了电影《早春二月》和《小城之春》。“二春”影片不约而同地描绘了江南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色:滴雨的檐下,纤巧的身影归来,在悠长的巷子里飘逸,而那一把伞,仿佛就是江南最诗意岁月里的莲蓬。
  春秋风雨一幕戏,可是戏演完了,戏台却是风情依旧,那些珍贵的记忆,如同旧日的辉煌,也深深地烙在了这个最懂江南的人心里。遥想情景历历。一道道庭院深深,旧旧的粉墙黛瓦,那么有历史感。尽管,再有底蕴的老屋子,也躲不过岁月的侵蚀。江南,就像是一架覆盖着整座古城的紫藤,它缠缠绕绕,牵牵挂挂,植根于一方土地,构架起文化天棚。世事变幻,翻云覆雨,一声声乡音的后面,是亲和的人性,明亮的眼眸,俊逸的灵魂。这些温暖过他的东西,其实一直种植在他的灵魂里。这力量,从他的眼里轻轻释放,在他的指尖悄然流动。
  因着那不知是哪一世之中的约定,引领着他走上了江南之旅,在这亦梦亦幻的旅途中。
  奔驰如岁月的竹马,那不老的青梅,纯美而又妖娆多情。江南,已经打开了他的眼界,让他经历了、感受到了、明白了、懂得了,除了他原有的经历之外,还有无可穷尽的样态。一本本泛黄的江南往事录,合上了谁的归宿?记忆了谁盛开的烟花?也许当初,那一出出唱腔太华美了,水袖当空舞动,咿咿呀呀,在时光流转中移步换景行走停留,记录下擦肩而过的幸福。能不忆江南?江南在他眼中,早已成为摄人魂魄的视像,于最单纯和美好的精神原乡中相逢,让他在自己的内心中汲取力量,寻找最热忱的信念。
  说起来,永祎在江南读书工作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在自己在老家读书生活的时间。江南风物以及自强不息的精神特质,感染了一片没有禁锢的河山,也让性情中的永祎感动久久。他眼中的江南,虽历经时代风云涤荡,但风华依旧,更加超凡脱俗,更加风华绝代,更加瑰丽而神奇,绘出了丰富而精彩的精神图腾……
  只有江南,可以没有门槛地让他去幻想,并且让他沉浸在奇妙的幻想中,放纵自己一次次地穿停在江南的生命史里,经历故事时间和情节的斗转星移,去领略自己的肉身所不能看到的,不能感受的,不能经历的那些无限的风景。在月色的清辉中,在由一首首意境优美的传世诗文创作出的一幅江南水韵图后面,似乎隐藏着无数苍茫的故事,投射出历史从容而顽强的影子,将岁月年轮的信息传送得意味深长。河水潺潺,今夕何夕?
  时光流逝以后,滋味还在,人走远以后,故事还在。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像江南浓缩那么多的风华,还有时间积淀的乡愁。风物深处,是江南背后隐现的乡情,深厚隽永的文化沉淀,让老城南变成了真正的温柔乡。甚而舌尖上萦绕不去的江南美味,余香迟迟在口,物质的精致化伴随着精神的精致化,如同这里的河流里也荡漾着的是江南的民俗、江南的文化。
  行旅江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江南不仅漂在水上,也漂在想象中。他说起江南的细雨霏霏,看雨打芭蕉的摇曳生姿,神伤于“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情怀,幻想八千里路云和月。更幻想,回眸之间,披蓑笠狂歌千古江山,执桨橹中流击水,荡涤大江东去。
  原来这是他心中的天真。他想象中的一枝一杈都植根在遥远的梦境里。那遥远的田园牧歌年代,也许只能在梦境中才能体会。欲望充斥的现实,充足的物质让人安逸懒散,流行泛滥,而语言常变得苍白晦暗。当曾经的豪放、婉约成为已逝的背景,一切的美好就像日子一样,一层一层,穿越时空,积淀下来。江南名镇许多都是他一手资料。至于他与当地居民聊天获得的生活故事,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园囿中,融合了显著的江南文化特质,他真正看透了江南,读懂了江南,悟透了江南。
  有过四季的远足,也有过驿路花雨的小憩,他提携简朴的行囊追随缪斯的背影,直至灯火阑珊处。有一回,他到江阴长泾镇去看上官云珠故居,也就差那么一点,人家关门了,夕阳西下,古镇宁静,行人稀少,他站在门外痴痴凝望一会儿,仿佛看见天真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从门里走出来,高高兴兴地出去玩儿了。那种求而不得的遗憾,也会带来心心念念的牵挂。江南惬意的日子,极为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一个一个的故事串成珠链,闪耀着熠熠光芒。
  写透江南的作家
  永祎的思想和他的生花妙笔,就是行走在江南文化里的一道风景,他与江南,成为知音和难舍难分的伴侣,相互依托、相互守望,演绎出美丽与繁华、文明与哲思。这种美,在他的心里恣意生长,醒也未醒,梦也未梦,一片空明间,仿佛所有的记忆都在瞬间被岁月掠空。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命运感和时空交错的丰盈感——
  他是在真正懂得生活底蕴、人生底蕴之后,才在眼前浮现出一幅幅江南的图景,并书之笔端。仿佛有一种韵律似的,让人联想到那些尘封的故事,心里多少有点惆怅——活生生的生命,朝朝暮暮,相厮相守。而淡妆浓抹,各有千秋;仿佛是跌宕起伏的人生。他每每奋笔疾书,内心回应着同样的波动。
  落笔之前他总停驻一会儿,似乎有些忐忑,此时,尘封往事,历史风云,潮水般涌来,他有些期待有些紧张,像要去开启一瓶陈年的老酒,又像是要赴一场穿越时光隧道的约会。他很怕,怕自己的想象会终结在世俗的窠臼里,于是,摒弃庸常并且“苦闷”着的他,走到了人迹罕至处,他有些孤独。
  或许陌生和孤独让他更无拘无束地释放自己。他在天与地之间听那涛声,回顾曾经走过的岁岁年年,常常会有一种过眼烟云的虚幻感。生活如同流水行云,飘飘荡荡,随风逝去。他不停用笔记录下自己感悟江南的点滴遐思。直到有一天《东方潮》杂志,邀请他撰写《江南名镇》的专栏,这才把内心中潜在的江南文化情结充分地激发了出来,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50篇江南名镇文章,让往事成调,回忆成曲!
  他充满了天真的想象和浪漫的猎奇,笔下汇聚了太多的世事沧桑,过去、现在,每一个时空里的故事,或雄伟而壮丽,或平凡而美好。他怀着关切的心情走入江南故事,放纵自己的想象,甚而去接触、碰撞那些我们现实中未必能实际感受和碰撞的事物。亘古不变,魂牵梦萦,一种从千年前穿越过来的浪漫,从来没有消失,只是蛰伏在他的心中,等待着某一天某一个时刻被唤醒。
  看江南古松苍劲,枯藤缠绕,怪石嶙峋,山泉奔流而下,水花飞溅。花不言,月不语,在天籁之音里,他心中自有悠长的乐声响起,如清风,如春澍,如甘泉,就像一部奏不完也听不够的交响乐,横看侧看,登堂入室,徐徐展演,也像是“广陵散”那样的古绝唱。或许想见远古的地壳运动曾爆发大自然的伟力,一座座山从大地深处高耸起来,一道道峡谷引着湍急的水流汇聚成汪洋恣肆的大河。
  人们越来越理性了,有时用简单的经济学原理似乎就能囊括现代人们的生活行为。没有了古代离人的眼泪,没有了缠绵的痴情,多有口号般的现代歌谣在耳畔回放……我们是不是常常觉得,有千万种方式来表达,有时却沉默得无话可说?然而,即便在“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的时分,梦想也从未老去。他在作品里寄寓了宏阔的视野和理想。星移斗转的时空里,文明的大河,流淌着古今故事,滚滚东去……衣袂飘然的年代,远去无痕迹,虽然略带伤感,却是那样超凡脱俗。他穿梭于锥划沙勾勒的历史中,笑看一场场风花雪月的往事,自有万古在心;不知不觉间,所有的时间,一笔一划,都化作了绕指柔的江南水。
  心里,自在着一种空灵。他让自己心静若水。当碧水洗濯俗垢,那份悠然而深邃,那份纯净清新,那份安然恬静,沁入了心田,在天籁之音里,就如同一个又一个约定,在纯净的天地间遨游——那些异样灿烂的事物,镶嵌在历史的云深不知处。这个过程,随着时光的流逝,曾经都已经幽幽地完结了,只是引发他的无限怀想。澄澈的情感,浸入了对历史的凭吊,对前贤的景仰,对亲情的怀想,对故人的挥别……他用苍茫厚实的笔墨编织出的岁月之网,仿佛看见了时间的天老地荒。其“宁静致远”,并不企羡大红大紫的时尚,企羡稠人广众的海啸山呼。永远不会流行的是它,永远不会过时的,还是它。这种融入了江南文化的灵魂魅力,构织了一种天上人间、天人合一的意境,给人以纵深的震撼和启示,仿佛来自久远的光辉,在以今天的情怀向未来示意。
  永祎更愿意发现和传播江南的柔情与美好,在他的笔下徐徐展开的江南画卷花团锦簇,锦绣绵绵,他的认知和解读完全来自于独特的审美题材和感悟。大音希声,大道无形,梦想让人心怀环宇,梦想让人去中流击水风帆千里,让人历经沧桑之后,落下儿时曾经落过的泪水。性情中人的作家应是思绪万千,如同站在霓虹闪烁的街头。心若在,梦就在。有了幻想,才能体会到现实的滋味,爱的滋味,痛苦的滋味,艺术的滋味。他放纵自己的想象、联想,去编织那些美好的梦幻般的真实,于是,江南变成了他文字中的另一种生命样态,另一种社会写实,另一种人文风景。永祎以作家的文化情怀和细腻,在雾里看花中观察历史文化。在情境的融入中,体现出情感和生命底色,将故事不露痕迹地贯穿于叙事方式中,描摹出有带有个人气质,与心灵同步跃动的色彩,使客观素材的灵魂和自己灵犀相通,让我们得以把美的东西用文字保留下来,呵护起来,更多地感觉到江南的温暖和善意。他留给我们的,则不是江南文化的拓片,而是一组立体的江南诗画。他把自己内心的精神世界,物化成一个精神绿洲,把他自己的内心的审美理想、人格价值、宇宙观等等,包容在其间——视觉上有花遮柳护,听觉上有雨落残荷,嗅觉上有暗香浮动,感觉上才有心旷神怡。在具体有限的江南景象之中,融入对自古风雅的体味,融入与自然交流的体验,融入对人生哲理的体察,并取得净化心灵的美感享受。他的江南作品,写在了古今的交汇点上,写在了城乡的交汇点上,也写在了人生的交汇点上,解读了江南文化的深度内涵,诗意地还原了那些炫丽的人间鲜花,以及她在人们内心激荡的所有美好。
  永祎的影评写得鲜活,他的文字自带旋律,是会呼吸的生命,字里行间具有文科生都喜欢的那种浪漫情怀,对读者有一种生生不息的吸引力。他的兴趣很广泛,视野开阔,从现代文学到艺术美学,高大上短平快比比皆是,《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新华日报》《文汇报》《南京日报》《天津社会科学》《青海社会科学》等都有他的文章。20世纪90年代的他,几乎成了《人民日报》的投稿专业户,隔三差五就会在该报发表文艺评论,记得清楚的是,1990年4月24日,该报文艺评论版头条刊载他的力作,《文学在理念化倾向中的失落》,引起广泛关注,文中观点被多次引用。他在《新华日报》发表《红高粱未酿出醇香的酒》,也引起强烈反响。江苏省文联专门召开过他的文艺评论集《与我有约》研讨会,在“热爱祖国”全国影评征文中他的作品《威武悲壮的战争史诗》,他获得二等奖,在“苏影杯”百题大奖赛中,他获得电影论文单项一等奖,电影评论《人在囧途之泰囧,冬天里的一把火》,获得首届江苏紫金文艺电影评论一等奖。文学评论《在苍凉中透出的英锐之气》,获得第四届长江杯文学评论三等奖……无论是他的文艺评论,还是他的江南小镇的文化随笔,都有一种气势和激情在其中游走,正如有位评论家所言,里面有一种让你一同燃烧起来的力量。永祎说他特别喜爱中国古典美学,《文心雕龙》《二十四诗品》《原诗》中的名句,很崇尚恩师吴调公的写作风格,评论性的文字可以写得雍容华贵;他也非常崇拜红学家何永康教授的洒脱笔调,许多研究《红楼梦》的文字写得那样气韵生动,虎虎有风。
  贯通江南的学者
  书生情怀自始至终地抚慰着江南人的心灵,并成为地方品格和性情的一部分。曾经的春风秋云,点点滴滴,汇聚成华夏精神的一泓清泉,沿着岁月流淌在永祎的水韵画卷里。永祎的作品既建立在鲜活的个人生命体验和感知基础之上,又能够架构文本的结构,具有既鲜明而又清晰的文体意识,并且有非常好的语言驾驭能力。
  他细腻地将江南的生活与文化,及其价值与意义呈现出来,其时间性和抒情性,就像岩层一样积淀下来。书中的信息量很大,他掌握了那么多知识与经验,就像幽密深邃,隐藏着无数苍茫而寂寞故事的静水,抑或是一片永久收藏了无数鲜活音容的青山。这些,恐怕也是写作的时候难以割舍的。作品就这样一次次地穿越在江南的时空中,相关知识谱系、以及绵密细节揉进创作的写法,如数家珍插入大段知识性的介绍,如同花间的风流,尽管不再有静夜里的窗纱微微亮,却在一种云遮雾罩中若即若离地勾连——岁月枝头,栖着眉目传情的青鸟,将香温玉软的故事唱得地久天长,进而丰富了作品的知识性意味,让其更具现实性与文化内涵。他非常热爱阅读,从不拒绝知识,他认为到处都是知识随时可以记取,不管是传统阅读还是网络阅读,只要阅读就是好事,因为阅读的深浅不取决于阅读的方式,而是在于阅读者本人的态度和曲直,一个人只要阅读时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其感受一定不会是浮光掠影。
  我们细聊一些话题时,我越发感受到学习对一个人胸怀和精神气度的拓展作用,感佩永祎在江南小镇文化研究方面取得突飞猛进的成果。他与主持人刘芳菲有过近一个小时的电视访谈。通过对江南民众和江南文化的历史轨迹和人文精神的介绍,对江南古镇的形成发展、文化特质以及人物故事进行了系统研究,并陆续将自己的感悟诉诸笔墨,《水做的江南》正是这几年文章的汇集。如此精彩如此传神、精彩、传奇,而且我也没想象过,一个温文尔雅的专家教授学者,讲课能如此激情飞扬,如此开阔宏大,如此深刻深邃,如此动情动人!
  永祎的作品让人想起悠久的历史,曲曲折折,幽密深邃,其间隐藏着无数苍茫而寂寞的故事,也像是一个宁静自得的桃花源,也像是一座露天的古代博物馆,饱经沧桑,又平静自得,有时候甚至像是老人,或者就是历史本身。由此我想到,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拥有,而且只要你执着、赤诚,就可以终身拥有,并且能够要浪漫有浪漫,要深刻有深刻,要思辨有思辨。他说得多么好:水做的江南,当然会有古镇,老宅,小巷,老街,城墙,小桥,牌坊,乌篷船,昆曲,评弹,美食,传说,故事,水墨丹青,江南雨,水乡月等符号,但我认为,水做的江南,最终的答案是水做的江南人。生长在这里的人们念兹在兹,就是因为他们是水做的骨肉,没有生长在这里的人念兹在兹,也是因为他们是水做的心性,所以经过长年流水文化的淘洗和冲刷,集体无意识作为一种不自觉的记忆,也因此变成了江南的集体人格。江南人属水,水的习性有两重性,既有波平如镜的一面,也有惊涛拍岸的一面。沉稳中有一种飞扬,平静中有一种嘹亮。
  水声袅袅无绝,渡尽劫波的河山,凛然安坐。那些传说,那些院宇,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是非成败,成为至美至真的绝响。历朝历代青史更迭灰飞烟灭,江南却永远地留了下来。永祎放纵自己的思绪,放纵自己的感情,去接触、碰撞那些我们身体所不能实际感受和碰撞的,在他的眼里,江南的价值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作为一种信仰和支撑,作为精神上的需求,而成为人们时而暗淡的、黯然的,甚至是颓败的生命过程当中,一抹最靓丽的颜色或光泽。他以陌生而又熟悉的美感去唤醒别人感同身受的体会,这也使得作品中充满了对话的意味。成熟和天真,烙印在文字中,更闪烁出人性真善美的光亮。
  永祎怀着关切的心情进入更广阔的江南历史现实,想象并重构了一个世界,真诚的愿望和念想,凝成一种美。因为坦诚、因为淳朴,可以不设防,因为坦诚,因为文学集聚,可以提升我们,教会我们思想,让我们成为睿智之人。独对空濛的苍天,洗净了千百年来的浮世铅华,满目的流苏飘摇着,绵延至远方,漫漶在如纱似雾的白云中。苍穹间,仿佛悬挂着一幅巨幕,上演着跨越时空的传奇。有一种美,甘醇如酒,厚重温暖,色泽和香味,积淀得那么纯粹和深沉,浓得化不开。这种美,正属于他的江南,属于江南的他。

受邀做客央视中文国际频道《文明之旅》栏目,讲授“梦里水乡江南镇”。

在江苏健康广播“美丽夕阳”节目讲授江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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