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走到了田埂头一眼望不到边的麦茬地只剩下收割后的犁痕犁痕一道一道的像极了奶奶和二叔额头的纹西边的晚霞红扑扑的我的思绪没来由地生疼血脉相连的地下人间只隔着一层大地我不去想他们在地下是否商量着这一季又该种下些什么
大地始终一声不吭被它承载着的万物有的夭折,有的出生共有一个天空我在白昼,你在黑夜想着拥有却未必拥有握着夏残留的一点温存从一列火车踏上另一列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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